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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个没写完的奥西奥脑洞

蕭寒無聲:

另条线是普奥洪,人物不属于我,部分设定也不属于我。

没写完,到时候估计会起个叫rhythem in you之类的名字吧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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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德里赫第一次来到这个剧院的时候是1912年的十月,柏林正在下一场冻雨。他捏着那张在雨水里泡皱的纸条绕着这个街区转了不下三圈、破了洞的手套下面的指头冻得发抖,最后才找到这座有着仿古罗马式门厅的老建筑前。石头建的门厅在雨水下显出一副灰败的颜色,一块破了的条幕从藏着棕色青苔的柱子上垂下来、因为浸透了水而吃力地飘着。

他一边蹭着鞋上的泥水一边往里走,被水阴湿的衣摆沾着沙粒拍打着他的小腿。这家剧院的里面和外面一样破败,布景用的幕布东倒西歪的盖在舞台上、脏兮兮还盖满了灰。一台掉了漆的钢琴放在舞台的一角,下面的木地板还破了一块、他仿佛都能听到蛀虫作响的声音。

“您好?”他边往里走边大声喊道,冷的瑟瑟发抖,“先生?有人在这儿么?”

他听到舞台上面传来一阵笑声。

“我只听说海德薇利先生给我们找了个作曲家,”那个声音说,带着妓院里那些黑头发姑娘喜欢刻意装出来的异域口音,“但没听说他长得这样好看、足可以为我们登台表演。”

一阵灰尘扬起,一个身影从二层的观景台上跳了下来。

“你一定就是罗德里赫·埃德尔斯坦了。”他说,把罗德里赫的名字发出了两个令人不适的巨大的卷舌音。“我得道歉吓了您一跳,但是下雨天二层总会舒服一点、没那么多潮气和飞虫。”

那个身影走到了亮处。

这是个小个子男人,深色的头发打着卷、黑色睫毛像是两条眼线一样镶在他的眼珠周围。他的上衣短的过分,考虑到天气和礼节;他甚至不恰当的光着两条胳膊,足以让任何一个体面的小姐用手提包狠狠地打他的头。

除此之外,他还有一双绿色的眼睛。

罗德里赫打了个寒战,觉得所有雨水都流到了心里。

 

++++

当个所谓的作曲家从来不是罗德里赫的本意,就好像来柏林不是他的本意一样。

他一直算不上喜欢柏林。这里一年只有四个月称得上是温暖,剩下一大半时间都是冷酷的风、灰白的天色和滴滴答答的雨——老实说他来这个城市时只有十二岁,很少能喜欢上任何东西。而他的家乡比这好不了多少——他出生在一个比这还冷的十月,他的母亲是维也纳的小姐,而他的父亲——鬼知道他的父亲是谁——是南边那只靴子上来的商人,只在维也纳停留了一个月就销声匿迹、没给他的祖父母留下用猎枪把这对年轻人赶进教堂成婚的机会。

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两个月后就被赶去嫁给了一个富有的钢琴商,他是个好脾气的先生、有发红的鼻头和跟他母亲一般漂亮的金发。他们又有了一打金发的孩子,而在他的母亲为了生下最后一个金发的女孩而死去后,他的继父没有半点耽误就把这个黑发的长子用快车送到了柏林,在他一个老朋友的乐团里当一个无害的、只冠着母亲姓氏的学徒。

他并不讨厌离开家,他一路上揣着的所有记忆只是他新生妹妹那张粉红色的、皱成一团的面颊。他没有听到她的哭声,他不知道她能不能幸存下来。但他对于这个和家乡一样阴冷的地方抱着本能的抗拒,他在旅途中花了一大半时间思考要不要跳下车爬上一艘远走的船,终生睡在帆布做成的吊床上而不是留下来穿着礼服和浆好的硬领、在某次喝醉酒的晚宴上跌下台阶摔断自己的脖子。

但是车停在那栋有着棕红色木门的房子前时,有个蜜糖色头发的女孩子为他打开了门。

“我听说今天有个维也纳男孩要来找我爸爸,”她说,绿色的眼睛装着门口路灯的闪光,“我是伊丽莎白,你可以叫我利兹。”

从那一刻开始,罗德里赫忘掉了那艘远走的船。

 

(没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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